【贺红】Bull’s Eye-正中红心（6）
※校园，ABO（硬核Omega，原梗授权见首章）
※私设如山
※人物属于阿先，欧欧西归我
赶回教室的一路上，贺天不知道挤倒多少人。其中肯定不乏女生，可他无暇顾及。
“莫关山！”推开堵在教室门口的人，贺天急得双眼通红。
浓烈到几乎流质化的威士忌信息素，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有教室内混杂的不下十种Alpha信息素——捏紧拳头的贺天在某一刻几乎动了杀心。
谁敢碰他，就让他死。
堵在教室后门口的见一脸色惨白，他虽不在发情期，但在这么多Alpha信息素的包围下，无论哪个Omega都不会好受；背对他的展正希铁青着脸，一手紧抓见一一手揍着那些失去理智前赴后继的Alpha，嘴角含着一块替见一扛下来的淤青。
一脚踹开被见一拽着不放的Alpha，贺天替展正希格下左侧一个Alpha的袭击，伸掌把他推向见一：“保护见一！”
回身两拳又放倒两个Alpha，贺天揪着正奋力往前扑的一人后领，将他拽倒在地后，终于瞥见那头心心念念的红发。
发情中的Omega没有想象的那般狼狈不堪，也没有意料内的衣衫不整。事实上，在贺天看见莫关山的那一刻，他便彻底愣住了。
暴虐的信息素分明显示红发Omega正处于发情期最为迅猛的初阶段，而眼前的莫关山，却双手扣住朝他扑来的一个Alpha后颈，上提的膝盖快准狠地击中他的胃。
受到重创的Alpha痛苦地蜷缩在地，贺天垂眼虚虚一扫，这已经是莫关山放倒的第八个Alpha。
按捺下心中震惊，贺天长腿一迈，几步越过地上无力爬起的Alpha们，扣住莫关山的手腕，不由分说把人往教室外拉去。
莫关山被拽得一个趔趄，刚想收回手臂一记侧踢，周身席卷的雪茄味便把他从头到脚裹了个严实。
是贺天。
得到答案的他甚至没发现自己暗地里微微松了口气。虽说不愿被贺天引导，但继续和那些缺乏自制力的Alpha打下去，也着实没什么意思。
贺天拉着莫关山走向最近的男厕。无保留全部释放的Alpha信息素具有无人匹敌的威慑力，帮助二人畅通无阻地到达目的地。
哐地摔上门，贺天手臂施力，将莫关山甩了进去。Omega小跑两步稳住脚，回头面无表情地看向Alpha。
“抑制剂？”
“没带。”
“发情期几号不知道？！”
“提前了。”
“那也得随时备着点吧？！”
“没这习惯。”
贺天被这回答噎得够呛：“...你的意思是，你发情期不用抑制剂？”
莫关山靠在洗手池边，不甚在意地点头：“对。”
“...那你怎么过？”
“熬。”Omega弯腰，掬起一捧水浇在生理微红的脸颊上，“每个月时间都很固定，为了不影响别人，都会请假在家。”
“...不会难受么？”贺天动了动喉结，发觉嗓子涩得生疼。
“习惯了。”关掉水龙头，莫关山抹了把下颌的水珠，“抑制剂虽说由学校提供，但成年后总归要自己购买，不是什么便宜东西。再者，使用期限越长，不抑制的首次发情便会来势越凶，到时受苦的还是自己。”
贺天沉默了。眼前这个在发情期间能凭一己之力单挑上十个Alpha，之后还身形挺拔气息稳固的Omega，在他之前的十七年人生里究竟经历过什么？
“...现在打算怎么办？”
“等。”不知是否错觉，贺天觉得莫关山的话似乎比平日稍多了些，“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师肯定会组织学生疏散，到时候我再回家。”
“你想回去吗？”
“当然不想。”莫关山甩着手上的水珠，“于我，在哪都是一样，不掉课当然更好。”
“我有一个办法，”透过镜子，贺天黑曜石般的瞳孔紧盯莫关山面庞，“临时标记。”
此语一出，卫生间顿时陷入寂静。
镜子里的人怔住片刻，随即缓缓抬头，猩红的双瞳牢牢咬死身后黑发的人。
“你说什么。”
“你听见了。”
贺天毫不避讳，直直回望莫关山。
砰！
红发Omega快速转身，两步踱至Alpha身前，紧揪其衣领将他狠狠抵在墙壁上。
“和抑制剂不一样，临时标记对你没有任何副作用，并随发情期结束消失。”贺天动作更快，在呼吸被莫关山压制之前，他握住Omega的手腕，使用Alpha的力量压制将其拉离自己颈侧，“这样，不仅发情期会过得更轻松，你还不会被它限制双脚。”
微微低头，贺天的刘海与莫关山的睫毛相交：“考虑一下？”
Omega凶狠地盯住Alpha，半晌，他眨了眨眼，拳头的劲松懈下来。
他不是愚蠢的人，权衡利弊，贺天说的没错。
修长的手指利落地解开校服领口的纽扣，莫关山侧头扯开衣襟，白皙的肩膀与脖颈便完全暴露于贺天面前。
犹豫不是Alpha的天性，贺天毫不含糊，掰过莫关山的后脑张口咬破Omega的腺体。
待怀里的人停止颤抖，贺天掂量着臂上减轻的重力，估摸莫关山已差不多适应，便不留痕迹地放开圈在他腰上的手。
“怎么样？”Alpha垂着头，嘴角噙着一抹不甚明显的笑，“没骗你吧？”
Omega没说话，系好纽扣，自顾自推门走出去。
心知莫关山会是这种反应，贺天咽下笑意，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一同出去。
卫生间外依旧一片混杂，还有个别Alpha蠢蠢欲动。见莫关山率先开门走出，吵闹的人群瞬间噤声。
除了对Omega这近乎不要命的举动，震慑住众人的，更多是他身上那股雪茄交缠威士忌的霸道信息素。嗅觉上独属两个强大Alpha的信息素争相出头，谁都不服输，纷纷想压对方一头。这醇厚中不乏辛辣刺激的味道逼得人相继后退避让，而跟在莫关山身后的贺天，自然也顺顺当当出了校门。
被贺天拐进他家家门时，莫关山其实并不很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临时标记对Omega的体力消耗会比较大，”把他按坐在客厅唯一能落座的床沿，贺天从厨房给莫关山端了杯水，“我家离学校比你家近，你妈妈中午应该也不会回去，干脆在我家凑合一下。我点外卖。”
水杯被贺天强势地塞进手里，莫关山象征性地嘬了口，拇指摩挲着杯壁，踌躇片刻终还是选择开口：“...贺天，谢谢你的好意…”
“实际上，莫关山，”忽然被唤到名字，莫关山愣了愣，不明所以地抬头，“发情期间，你最好都在我家留宿。有我陪着，多少有个照应。”
Omega的表情有一瞬间空白：“不用了，我妈会担心…”
“那至少让我接送你上下学。”
Alpha的过分殷勤让莫关山冷静下来：“不用。今天的事谢谢你，不过也就到此为止。”
莫关山的眼神冰凉冷淡。被拒之其外的贺天突觉，再不说些什么，他可能会永远失去某种无比重要的东西。
“你说我和他们一样。”贺天冷不丁的出声，打断了莫关山起身离开的动作，“我承认，保护你，是我身为Alpha的本能。”
嗤笑一声，莫关山摸了摸鼻子，表示理解。
“不过有一点你要搞清楚，”贺天弯下腰，一手搭在莫关山肩头，一手捏过他的下巴逼他与自己近距离对视，“Alpha的本能，是驱使他有意保护他‘喜欢’的Omega。”
贺天的语气太过笃定，咬字尤其重的“喜欢”二字，让莫关山的瞳孔瞬间放大。
敏锐地捕捉到这一变化，贺天心跳骤提：“我尊重每一个性别，但不是对谁都有保护欲。”肩上的手掌缓缓移至腺体处，隔着一层薄薄校服，贺天安抚性地揉捏刚被他留下齿印的地方，“而你，莫关山，是第一个。”
被Alpha信息素包围的莫关山眼睫抖动，张口的声音是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不稳：“贺天，你…”
“你是我最知心的朋友。”鼻尖相抵，贺天朝莫关山露出一个真心的笑，“我对你的保护，全部出自对朋友的关心。”
静静看着贺天许久，莫关山终是勾起一抹笑，微微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之前误会你了，我给你做顿饭道歉吧。”
“蛇副局长。”包厢门由外推开，早早候在房内的贺呈起身迎接来客，“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友好地握上对方的手，来者与之一同落座，“贺先生愈发意气风发啊。”
酒过三巡，二人的私密饭局也正式打开了话匣。
“你知道，我从B市调来不过一年。”中年男人手上夹菜，嘴上也不闲着，“可那B市老黑，可谓是嚣张不减啊。”
贺呈挑眉，洗耳恭听。
“你和他斗了这么久应该知道，这人行事跋扈，惹B市上层不满许久。”放下筷子，中年男人压低声音，“而前不久，他在B市闯了不小的祸，留下把柄。B市上层有心借此机会换掉他，估计他这会儿正急得团团转。”
贺呈心下打算，面上却不动声色：“那祝B市各位，马到成功。”
“哈哈哈！”男人豪爽一笑，举杯共饮，“还是贺先生审时度势，年轻有为啊！”
TBC.
【蛇立：约见对象榆木脑袋试图恋爱，我的老爹和他亲哥相谈甚欢，唯我一人被留天台独自吹风…请你们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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