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红】Gift & Curse（4）
※山寨土版叉汉子设定
※一个神奇的世界观
※人物属于阿先，欧欧西归我
“身体没有任何大碍，仅仅是过度疲累引发的低烧。莫先生体质非常好，烧已经在退了。目前的昏睡只是在补充体力，很快能醒。”尽职地处理好分内事，贺家的私人医生离开得和他来时一样迅速。
任由弟弟紧守床边寸步不离，贺呈瞥了眼丘哥，率先走出房间。
把跟在身后的丘哥领到角落，贺呈沉着嗓子质问：“怎么回事？”
“任务完成。”得到的首要回答让贺呈轻轻皱眉，他问的不是这个，“过程出现纰漏。”
“很大的纰漏。”冷哼一声，贺呈的语气不曾起伏，“对方是谁？引诱你失误的理由？”
“八成把握，是无名。”始终颔首，丘哥一刻未曾对上贺呈的视线，言行举止堪称最得体的下属，“被对方发现导致线索追踪失败。我的失误，请大少责罚。”
“贺家暗查无名组织十年有余，都未能抓到其致命把柄。你一个区区进阶，如此不自量力，是嫌命长还是我们输得不够可笑？”薄唇微启，却是字字扎人心窝，“即日起，暂停一切任务，包括莫关山的训练，给我冷静下来好好反思。”
“是。”
侧身给贺呈留足离开的通道，丘哥贴着墙角，站得笔直又谦卑。
离去的脚步声消失许久，他才挪动绷到略微发麻的腿，独自无声地下楼。
他没有撒谎，他不可能对贺呈撒谎；他只是刻意隐瞒了部分事实，关于他在线索中听到了贺呈的名字。
那两个字似有魔力，驱使着他迈开双腿，抛却一切后虑追上去。
沉浸在思绪中的丘哥没能预料到自己会在路过厨房时被人拦下来。
“丘先生，这是新鲜煮的桂圆红枣粥，还请您务必喝一碗。”些微烫手的粥被阿姨端在手里递到他面前，泛着丝丝清甜气息。
丘哥盯着那碗粥呆愣一瞬，随即缓和下神色双手接过：“谢谢。”
注视着他一口不剩地整碗喝掉，阿姨攥着围裙，眼里既是欣慰又存疑惑。
明明是大少亲口吩咐叮嘱的，却偏偏不许她透露一句。
“呜嗯…”眉头耸动，莫关山艰难地睁眼，发觉自己躺在贺家的医疗室里竟没有特别意外。
“你醒啦。”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覆在额头上，莫关山动了动干涩的眼珠，是贺天那狗鸡，“嗯，不烧了。”
“...你怎么在这？”被贺天扶起喝了几口水，莫关山这才有余力揉着太阳穴哑声发问。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在这。”见他没大碍，贺天没好气地抱起双臂，“我倒是想问你——你是菩萨么？以普度众生为乐？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把随便任何一个人的伤口往自己身上玩儿命地转移？梁静茹吗？”
被这讽刺意味极强的连珠弹质问砸得有点懵，莫关山登时也来了脾气：“随便谁？丘哥是外人吗？！”
“不是吗？！”贺天很懊恼，他总是能被莫关山轻易地激怒，“他都不是贺家的人！算起来我和你的关系都比他要近！”
“说得好像我没救过你似的。”莫关山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谁要你救？我需要吗？我求你了吗？！”口不择言，强词夺理，贺天知道这太不像自己，可他却难以控制。
“哈。”怒极反笑，莫关山自嘲的表情让贺天的心脏倏地揪紧，“那是我自作多情了。可能梁静茹给的勇气太多没处使，还真是抱歉。”
“也许她把我的那份也一并给了你，”贺天定定地看着莫关山，眼里忽然失去了所有自信的色彩，“不然为什么每次看见你浑身是血的时候，我都会那么害怕。”
时间似乎在那一刻停止，房间里陷入一种诡谲的静谧。
“呃…”等贺天回过神来自己说了什么，他才发觉莫关山原本苍白的脸色不知何时已红得能滴血，“莫仔，我…”
房门在此刻被打开，二者愣愣看着涌入的黑衣人，直到莫关山被攥住胳膊，贺天才飞速反应过来制住来者手腕：“干什么？”
“训练时间到，二少。”被一个高阶钳住手腕，壮硕的黑衣人竟不乱分寸，“雷打不动，老爷的命令。还请您不要妨碍。”
“看不到他还伤着吗？”使出的手劲几乎能捏碎那人腕骨，贺天沉着黑眸与他对峙。
“显而易见，莫先生已经恢复。”黑衣人似乎感受不到疼痛，语气依旧机械化，“就算他重伤未愈，只要意识清醒，训练就得继续。”
“你他妈…”怒意来不及发泄，贺天便被更多突然窜出的黑衣人按住四肢制服在地，“都给我放手！反了你们！”
“抱歉，二少，这是老爷的命令。”抓着莫关山的下属语调冰冷，“阻止您一切可能干扰莫先生训练的行为，即便可能伤到您。”
“住手。”翻转手腕扣住黑衣人的小臂，莫关山干脆利落地掀被下床，“别动他，我去。”
在紧闭的训练场门口焦躁地踱了不知几个来回，贺天瞪着门口那道密不透风的黑色人墙，心思一直在要不要动杀心之间徘徊。
在不伤到他们的前提下尝试过各种闯入，他最终只能选择边听着里面的动静边和他们大眼瞪小眼。
训练场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当贺天清楚地听到到里面传出的痛呼时，他想都没想动了真格。
以最快的速度放倒几个守卫，贺天用普通进阶难以捕捉的身形闪到莫关山面前。
跪伏在地的莫关山浑身是伤，裸露在外的皮肤无一不泛着触目惊心的红肿青紫。贺天闯入时他似乎刚被狠击腹部，正捂着肚子断断续续地猛烈咳嗽。
“你们他妈都疯了吗？！！！”一把揽过莫关山的后背把人护在怀里，贺天半跪着仰起头，尽裂的目眦彰示着极端的愤怒，独属高阶的骇人气场全面爆发，偌大训练场十几号人没有一个敢动分毫，“这就是你们所说的训练？和谋杀有什么区别？！”
倚在贺天胸口的莫关山精神恍惚，原本体力就没恢复，一顿单方面的暴揍更使他失去所有行动力。粘稠的血液止不住地从口鼻冒出，滴滴答答地蹭上贺天干净的衣裤；腹部受到的重击更是逼得他呼吸只出不进，眼前的黑斑逐渐扩大为黑块。
“莫仔，莫仔！”双手捧住莫关山下颌，贺天弯下腰，试图对上那双目光涣散的半瞌眼睛，“看着我，我是贺天。我在这，别怕。听着，吸气，慢一点，轻轻地…”
没有对贺天的指示作明显回应，贺天意识到濒临昏厥的莫关山大概已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心下一横捏着他的下巴便覆上嘴唇。
新鲜的空气被贺天强势度进莫关山肺里，他像一个呛出水的溺水者猛然找回神智，离开贺天的双唇猛吸几口气，随即将喉间淤积的血液尽数咳出口鼻。
“没事了，没事了。”按着莫关山后脑让他额头抵在胸口，贺天抚摸他的后背缓缓给人顺气。
“你就是这么履行对我的承诺吗，莫关山。”贺父沧桑的嗓音在训练场毫无预兆地荡起回响，感受到怀里人剧烈的激灵，贺天猛地把他护在身后，敌意满满地注视自己的父亲走近。
贺天跪在地上，仰视着直立身前的父亲。可贺父却从他眼中看不到以往哪怕一丝熟悉的畏惧。
“我是怎么教你的。”第一次，在与小儿子的对视中，贺父首先移开了视线，“主人有伤，更有甚者是为了救你。身为盾牌，该怎么做？”
转身扶住莫关山的脖颈，贺天在这场堪比战争的激烈对峙中毫不犹豫地把自己防备全无的后背留给父亲。他不容拒绝地看进莫关山的眼眸深处，高阶的威压令人本能地服从：“不。”
贺天清晰地记得莫关山在救过自己后陷入了什么样令人无法掌控的状况，他不想再体验一次，那令人窒息的无措和绝望。
“莫关山。”贺父的声音如同鬼魅，贺天咬紧后槽牙，太阳穴处爆出狰狞的青筋。
“莫关山。”红眸深处的挣扎被贺天尽收眼底，他缓慢而坚定地摇头，不给他一丝松懈的机会，“你敢。”
谁也没料到，处在旋涡中心的红发少年会忽然咧开嘴。倒映在贺天瞳孔里舒展的笑颜让他睁大眼眶，而后身上迅速褪却的疼痛使他梗住呼吸。
手上的重量加大，贺天哆嗦着捧住莫关山的脸，罕见地结巴起来：“莫、莫仔…看着我…别睡…”
“贺天…”吃力地抬臂，莫关山把手搭在贺天后颈。在后者目瞪口呆的瞪视下，莫关山身上的伤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我在。”
TBC.
【恭喜贺总小狼狗首次和粑粑正面肛并取得压倒式胜利！恭喜毛毛小狼崽的独门绝技更进一阶！让我们为爱鼓掌！（请对贺粑粑友善一点，相信我他这么对毛毛是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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