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红】Gift & Curse（521贺文）
※观影《寂静之地》过程中突发的脑洞（虽然并没有一分钱相似…
※设定列出来怎么看都是山寨土版·X战警…
※也不知道故事发生在一个什么神奇的世界观下…
※反正，人物属于阿先，欧欧西照例归我，各位老爷凑合着看…请轻拍…
进化，一个数百年来为人们所研究的词汇，正开启人类下一个翘首以盼的新纪元。
自首个“十岁男孩徒手抬起轿车头成功救母”的爆炸性新闻已过去二十年，当初那个突发神力的小男孩早已淡出人们的视野，取而代之的是虽不普遍却逐渐扩大的异变群种。
与几十年前电影中的情节相悖，率先展露人类进化特征的少数人群并没有被常人以怪物的眼光隔离；相反，他们被羡慕、被崇拜，被赋予普通人渴求不来的骄傲与重视；但同时，他们也被眼红、被妒忌，其中的许多更被那些有权有势的幕后黑手利用，当作达成目的的工具肆意挥霍。
当然，进化也分显隐，能力也有强弱。除开常态进化，科学家还发现两种更为特殊的阶段：
一，与生俱来的全方位强化，身体机能、大脑智慧、形体外貌，由里到外，全数远优于常人的幸运儿——被称之为“高阶”。
二，单方面普通进化，能力却随着年龄的增长发生质的改变——这种被称为“进阶”的种群，被科学家赋予“不输于高阶”的潜力。
然而，不公是永恒的命题。“高阶”如同含口金汤匙的王，生而高贵，金字塔顶端绝对的掌权者；而“进阶”，前者生物学上同等级的特例，却因为出色的特殊性往往沦落为高阶上与控位的牺牲品。
悲哀。这是贺天，一个年仅十五岁的高阶，对这浊世扭曲现状的评判。
“贺日天！”跳起来从身后一书包盖上贺天后脑勺，见一在被前者黑着脸抓住后领前飞奔着扑向不远处的展正希，“展~希~希！！！”
不想被那两个腻腻歪歪的东西辣了眼睛，贺天偏过头，成功捕捉到正埋头向校门口走来的红毛。
“早饭吃了吗？”一把勾住那人肩膀，贺天毫不在意周遭同学的目光，笑眯眯地揽着他往校园里走。
“关你屁事。”还是那句意料之中的回答，不同的是红毛今天居然没有努力挣脱。
“又打架了？”停下脚步把人拽住，贺天面色不善地掰着红毛的肩膀把人转向自己。过人的听觉和视力让贺天第一时间从红毛的声音和行动中发觉异常——声音底气不足，吐息断断续续，脚步虚浮，面色泛白——怎么看都像是有伤在身：“伤哪儿了？！”
“没有。”不耐烦地动了动胳膊，甩人失败的红毛为杜绝贺天把自己当众剥光的可能性，只得小声解释，“昨天…半夜踢被子，着凉，胃疼。”
“...你是猪吗。”一口气不知该叹还是该松，贺天摇摇头，认命地扶住红毛削瘦的腰，“跟我走。”
“你才是猪！”红发人警惕地瞪眼，“干吗？！”。
“校医室。”空着的手不轻不重地弹上那人裸露光洁的脑门，“不然去找见一？”
“滚。”冷冷地甩开贺天的胳膊，红毛阴着脸独自前行。
“就知道你不会去找他。”三两步追上去把人搂住，贺天无奈地安抚臂膀下炸毛的家伙，把人往医务室方向带，“莫仔，你这么善良，出门很容易被骗。”
“滚！”
万幸，正如被按在医务室病床上时莫关山自己所吼，他身体倍儿棒，不适只持续了短短两节课便烟消云散。
“贺日天！”见一的大嗓门炸得人脑仁子疼，“体育课！打球去啊！”
“你小点声。”揉了把奶金色的头发，一旁的展正希语气里夹杂一丝不认真的责备。
赌气地朝他噘嘴，见一抱着球，蹬蹬跑到某颗红脑袋面前：“小红毛，一起啊！”
“滚，不…”瞥见斜前方某个威胁的眼神，莫关山默默咽下那个未说出口的“去”字。
事实上，这黑金棕红四人组一直是十九中闻名全校的焦点之一。
贺天，赫赫有名的贺家次子，和他霸气的哥哥一样是个稀有的高阶；见一，见家独子，拥有珍贵的“治愈”能力，要不是贺天的坚定拒绝以及他本人明确表示心有所属，贺见两家早会定下这门娃娃亲；展正希，长相帅气，成绩优异，家境优渥，虽不及贺天和见一那般变态的家世，但其本身出众的气质就能迷倒万人，更何况，尽管没几个人知道他拥有的能力，但单凭见先生对他和见一关系的默认态度，傻子都知道他不可能是个普通的常人；莫关山，鲜少的发色，不羁的性格，差劲的成绩，还有那惨不忍睹的人际关系，没有一个人理解贺天会把他当作朋友的原因，因此对于这四人组里唯一的普通人，众人的态度不是嫌弃，就是鄙夷。
“喂，那边的！”另外半场传来邀请，“我们各自凑个人，合打全场呗？”
“行啊！”不给自家队友发话的权利，见一大嘴巴地一口应下，风风火火地跑到场边一把拉起正看球的板寸少年，“寸头！就你了！”
“？？？”一脸懵逼的寸头被拉进场内，茫然地看向他红发的老大。
“啧，叫你上你就上。”莫关山一掌巴上他脑门，“活动一下。”
比赛进行得很激烈，开球不过二十分钟，迟钝如见一和寸头都发觉气氛不对。
对方这架势，怕不是跟我们有仇？？
“喂…”察觉到氛围越来越紧张，见一刚想张口询问，对方一个壮实的大个子便三步上篮，将拦球的寸头撞飞出去的故意再明显不过。
“艹！”一把抓住登时红了眼睛的莫关山，贺天小跑两步，抬腿踹飞了故意犯规伤人的大个儿。
“有什么不满，冲着我来。”黑发男生迈步横跨在队友身前，墨色瞳孔沉得能滴出水，“敢伤我朋友，都别想走。”
“寸儿！寸儿！你没事吧？！”第一个冲过去扶起摔倒的寸头，见一视线粗略一扫，毫不犹豫地伸手覆上少年红肿的脚踝。
“嘶…”男孩小脸顿时巴巴地皱成一团。
“疼吗？”稍微卸下手上的劲，见一却没有松开手，“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握住胳膊，寸头扭过头，湿漉漉的眼睛看向随后赶到的莫关山：“老大…”
“闭嘴。”单膝跪地，莫关山蜷起右腿，一手抓着寸头，眼睛死死盯住他被见一握住的右脚踝。
“再忍忍，寸儿，”额头微湿，见一的手却丝毫不抖，“马上就好。”
“没、没事…”方才疼得面色惨白的少年逐渐舒展眉头，“其实…还好啦，不怎么疼…”
闻言，扶着寸头后背的展正希忽然不动声色地看了眼一旁半跪的莫关山。
“你就逞能吧，”见一甩给他一个白眼，“爸爸用最快的速度把你这肿得跟馒头似的包压平，是不疼。”
“嘿嘿，”寸头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朝他竖根大拇指，“是您医术高。”
待贺天解决完麻烦走过来，寸头的脚踝已恢复如初。
“谢谢您，”少年乖巧地坐在地上，“见神医。”
“呼。”做作地摸了把虚汗，见一摊平两只手，满脸写着欠揍，“还不扶本少爷起身？”
连忙狗腿地爬起来，寸头贱兮兮地捏住他一只手，和展正希合力把他拽起：“老佛爷，您请~”
趁着二人打闹的空隙，贺天低头瞥了眼仍旧半跪在地的莫关山，有些好笑：“怎么？腿麻了？要我扶你吗？”
“…滚。”抬头斜他一眼，莫关山手撑左膝，稍显迟缓地站起来。然而右脚堪堪放平，他就跟没骨头似的向侧歪去。
出色的反应神经让贺天几乎在那身形摇晃的瞬间抓住他的左臂，而待莫关山站稳，贺天才注意到他的右臂从一开始就被展正希牢牢握在手里。
墨色和蓝灰色的双眸对峙，贺天眼里的诧异和警示没能逃过展正希的眼睛，而前者却看不透后者深如潭水的眼神。
“你有什么在瞒着我。”下课后一掌拨开见一的傻脸，贺天与展正希相向而立，质问压得只有二人能听清。
眼珠转动扫过红毛，展正希背上书包，擦肩而过时在他耳边低语：“中午送莫关山回家。”
眼皮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展正希和见一离去的背影，贺天终究还是回过头，追上已独自动身离开的红毛：“小莫仔，中午没饭吃，收留一下我呗？”
“滚。”刚睡醒的红毛还有些迷糊，软糯的声音倒也不怎么引人怀疑。
“不拒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说罢也不给人摇头的机会，两人勾肩搭背地朝莫关山家走。
“妈~我回来了。”进门脱下外套，莫关山率先回卧室，“贺几…天也来了。”
“阿姨好~”摆出那张三好学生标准笑脸，贺天探了个头进厨房，“我又来蹭饭啦~”
“小天来啦，”莫母闻声回头，笑眯眯地招呼他，“先坐会儿啊，菜马上做好。”
“麻烦阿姨啦。”敏锐地注意到原本不属于橱柜的药瓶，贺天敛了笑意，走近将它拿起，“阿姨，这药…您是胃不舒服吗？”
“哦，那个啊，”莫母分神看了眼贺天手中的小物件，“没什么事儿，就是昨天估计吃坏了东西，回来的时候胃痛得不行，后来关山放学回家帮我熬了点粥，就好多啦。”
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贺天放下药瓶，真切地表达了关怀之意并认真嘱咐莫母多加注意身体，帮着把饭菜盛好上桌，才把莫关山从房间里叫出来。
下午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放学，贺天二话不说率先把展正希拽走，留见一一个人在后面烦莫关山。
“你说，小红毛，贺日天不会是看上我家展希希了吧？！”拉着莫关山的衣袖，见一鬼鬼祟祟地躲在他身后偷瞄前方二人，“我家希希这么帅！他一定是看上他了！不行！我得…”
“你烦不烦。”干脆利落地给他吃了个脑瓜崩，莫关山不耐烦地掏掏耳朵迈开步伐甩开见一。
“说吧，”大力勾住展正希的肩，贺天一副生怕他跑了的模样，“你在隐瞒什么？”
展正希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无动于衷。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和莫关山有关，我没说错吧？”尽管对方还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可贺天知道被他说中了，“告诉我。你很清楚，我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人瞒得住。”
听到这里，展正希停下脚步，终于舍得分给贺天一个眼神。
“告诉我。”随之站住，贺天平视展正希的目光坚定而平静，“这世上没有你不知道的事。告诉我。”
“贺天，”不知是不是错觉，展正希似乎叹了口气，“尽管我很清楚你的目标与信念，但这件事…”
子弹擦过贺天的太阳穴打在巷子墙壁上之前，他已经先一步动身拽过展正希屈身躲开了敌人的攻击。身后五米外的莫关山慢他半秒，却也反应迅速地拉着见一躲进巷边狙击手的盲区。
“艹。”后背急急撞上硬墙，贺天扭头与展正希对视。
“狙击手在东南方向五十米处七楼建筑顶部。”展正希语气平稳，吐词简练清晰，“巷子左右拐角各五人，训练过的，持械。”
了解地点头，贺天紧挨展正希与揪着见一的莫关山汇合：“你和莫仔对付左边，右边交给我。”
“那我呢？！”被夹在中间的见一抱着头不满地大叫。
“你蹲着！”莫关山扭扭脖子，活动手脚。
恶斗，一触即发。
高阶的过人之处随处可见，在群架中尤其明显。
面对五个手持凶器训练有素的壮汉，贺天不慌不忙，脚下生风，手上生花，身形如鬼魅躲闪来自各方的攻击，前一秒还劈向他的利器下一秒被就捅进旁边黑衣人的身体。
不费力地解决掉五人，贺天堪堪转头，便瞥见一个持刀偷袭见一的黑衣人。
糟了！贺天当即心下一沉，看来这人是和展正希能力相似的进化者，居然能屏蔽他的探测！
缩在墙边的见一已经躲闪不及，莫关山和展正希仍在与最后两人搏斗，贺天不做多想，倾身上前，用肉体给见一当了盾甲。
刀锋入肉的同时，贺天稳稳钳住偷袭者手腕，反手便捅入那人胸口，一刀毙命。
“贺天！！！”见一的惊叫引得展正希和莫关山心下一颤，二人迅速解决掉各自的对手，全力跑到贺天身边。
见一染血的双手捂着贺天腹部的伤口抖动不止，后者头淌冷汗惨白着嘴唇靠在墙角，嘴角还挂着不甚在意的笑：“哭什么…你这蠢样…哪还有一点像见家继承人…”
见一哽着嗓子出不了声，只期盼着自己能快一点，再快一点。
这时，一只手伸向贺天，却在触到他之前被人抓住。
“莫关山。”展正希抓着莫关山的手腕，话语里的警告不言而喻。
毫不客气地甩开他，莫关山定定地回给他一个眼神。他知道展正希能明白。
贺天腹部的剧痛在莫关山的手指触到自己的同时如退去的潮汐顷刻间消逝，他不解地顺着那支手臂望过去，入眼的却是一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的脸。
“小莫仔…”他瞪大了眼睛，同张大嘴的见一一起，扭头望向眉头越蹙越深的展正希，“这…怎么回事？”
展正希抿唇不语，只是紧盯着莫关山，而后在把被蒙在鼓里的贺天和见一吓得一个激灵的怒吼中，不符形象地骂出声：“莫关山你他妈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们的狙击手还在…周围还可能埋伏着更多…你感知不到的进化者…”少年一贯中气十足的声音虚弱得不成样子，似乎风一吹便会轻轻散去，“贺天…是我们这里最强的…”已经没有足够的力气靠自己坐直，莫关山顺势靠在贺天身上，手掌却依旧固执地把他攥得生疼，“我…恢复能力更强...”腹部和贺天相同的地方渗出的浓稠鲜血浸透了莫关山的白校服，“他…必须没事…我们…才能活命…”
在贺天爆满血丝的瞳孔里，莫关山最终闭上眼睛。
“我很清楚…我在干什么。”
【各位看官是想要END.还是TBC. ？（滑稽）】
※解释一下：贺总是输出，贱贱是奶妈，展希希是叉教授，毛毛的初阶是转移疼痛进阶是转移伤情（感觉自己ojbk）
【别都tbc啊老爷们给点意见啥的？第一次写这种中二设定心里着实很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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